“我还不想死，因为我是证人，我还要等到日本政府赔礼道歉那一天。”这是84岁的万爱花生前时常念叨的话。她说自己不怕死，只是当年所受凌辱让她一生无法走出阴影。万爱花14岁起，三次被日军抓走遭受非人虐待、性侵，全身多处骨折，终身不育，后半生遭受诸多后遗症困扰。1992年，万爱花第一个站出来指证日军性暴力侵害。

9月4日凌晨0时45分，这位中国“慰安妇”对日诉讼第一人带着未了的心愿含恨离世，其生前所有的痛苦和悲怆随着生命终结而埋入历史，没有留下任何遗言。

从2012年6月至2013年7月，记者多次探望万爱花老人，用镜头记录了她最后的时光。老人最大的心愿就是“活下去和日本政府打官司，让他们赔礼道歉。把这些好事做完了，我就是死了也踏实了。”但是直至生命终结，万爱花依然没有盼到日本政府的道歉，抱憾离世。韦亮 摄